太傅府。
司马桀喝着茶,满脸高兴。
军演之事他听说了,赢庄的计划又成功了。
探一探白虎营和玄武营的底,倒也不错。
而且此战之后,宁慈不会妄动两营,因为没有理由。
“大人,岳飛岳将军求见。”
他来干什么?求教致胜之法?
司马桀皱了皱眉头,岳飛已经半年没拜访过他了。
“请。”
先见了再说。
不多时,铁甲摩擦之声传入耳中,司马桀向门口望去,身穿黑甲的魁梧身影映入眼中,稳重如山。
“岳将军,不知来我寒舍,所为何事?”
“军演之事老夫尽力了,太后下了死令,我也帮不了。”
“如果想问致胜之法,你也问错人了,老臣处理朝政敢当第一,行军打仗还是得靠你们。”
司马桀起身迎接,言语犀利。
岳飛性格如此,你和他磨叽,说不定会挨刀子。
沉默寡言的都是狠人。
岳飛不说话,坐在了司马桀对面,自顾自的倒了杯茶默默的喝着。
司马桀心疼的看了看椅子,一身铁甲重达百斤,以前压坏了他好几把椅子,他似乎听见了椅子的哀鸣。
“出去吧。”
他知道,岳飛不是不想说话,是不想让外人听见。
仆人管家离开,房门关上,司马桀看向了岳飛。
“你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
“我要见陛下。”
开口王炸,司马桀忍不住眉头微跳。
“废物而已,见他作甚?你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嘲讽似的说了一句,边倒水边观察着岳飛的表情。
“别装了,我都知道了。”
岳飛面无表情,如同面瘫。
司马桀的手抖了抖,哪怕以他的素养,也有些慌了。
他不确定岳飛是看出了端倪,还是在套话。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司马桀决定再坚持坚持。
“别装了,你投奔了陛下,陛下也没有看上去的昏庸。”
“天门赈灾,秦晖死亡,想必都是你们策划的。”
“下一步该是和坤回归,狄仁秋掌兵。”
司马桀瞳孔狂震,站起身子退后两步,像是看见了怪物。
岳飛不仅知道所有的事情,还能猜出后续的计划,万一他告诉太后或者幕后之人,功亏一篑。
“是不是好奇我怎么知道的?从天门赈灾时,我就发现不对劲,一直暗中观察,陛下虽然伪装的不错,每次都能改变宁慈的想法,破解当朝的僵局,太巧合了,加上我对你的了解,不难猜出前因后果。”
哪怕解释着让司马桀震惊的事,岳飛依旧面无表情,没有得意和张扬。
“排除所有结果,哪怕最后的结果有多不可能,也是真相。”
岳飛说出了这么一番具有这哲理的话。
“说吧,为何要见陛下?”
司马桀无奈的叹了口气,岳飛没有把事情说出去,只代表现在没有恶意,但不代表以后没有。
这是威胁赢庄的筹码,尤其在现在的情况下足以致命。
“和他谈一桩生意。”
“生意?”
谈什么生意?难不成岳飛想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