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察觉到了姜暖的态度，顾南眸中的那一抹悲哀好像更加浓重了。

旁边，段风见状虽然不敢顾南的阻拦靠近，但是却也小心翼翼的盯着。

“你最近，过得好吗？他对你怎么样？”

闻言，姜暖笑了笑，看了一下霍北辰的方向，眸子里的幸福更加明显：“他对我很好。虽然之前发生了一些误会，但是现在所有的误会都已经解开了。对了，我是不是还没有告诉你，其实羡羡和果果就是霍北辰的孩子，五年前的那些意外，还真是让人不明白应该怎么说这种缘分！”

顾南咬唇。

他没有说，关于这些事情他已经早早的就知道了。

不是他去调查的，而是霍子轩亲自跑到他的面前，对他说明了所有的前因后果，并且告诉他，她是霍北辰的。

顾南这段时间的颓废和狼狈，其实自己是清楚的。

但是除了自责和逃避，他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来让自己死心。

五年前如果他没有离开，如果他愿意相信她，或者是在那个关键的时候他在她身边照顾陈曦……是不是这些事情，只要有一件事他去做了，现在的结果就不至于这么狼狈。

顾南觉得自己已经找不到答案了，但是到现在为止，自己能做的就只有隐忍和退让，在远处看着她好好的，这就已经足够。

“我知道了，真好！对于两个孩子来说，找到他们的亲生父亲也很开心吧。”想到果果和羡羡，顾南之前却满心欢喜，但是到了这会儿，也已经变成了满满的疼痛。

都是他的原因，错过了她……

“我相信你也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个人的。”姜暖这句话，是真心的。

顾南点了点头，勉强撑起一抹微笑。

“会的……吧！”

她不知道，在他心里，已经再也容纳不下任何一个人了。

不管是对她的爱还是愧疚，这些都已经让她没有办法再对任何人敞开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