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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梦流莺昏迷,阿璟怒(1 / 2)

她如今只能赌,他若见死不救便是她的命数。

梦流莺闭着眼,无力地趴在温凉雨的肩上,原本环着她的手也无力垂下。

温凉雨顿时心下一沉不知所措,带着浓厚的哭腔唤她,“阿姐别睡……”

恨恨瞪眼辛弦瑟更后悔为什么会叫阿姐出来,若不是她,又怎么会出意外!

两人不敢耽误,带着重伤的梦流莺赶往天外来客。

一路上无人搭话气氛凝重。

辛弦瑟自知做错了事,不敢出声遭人嫌。

恰至午时,为了避开人群几人直上顶楼,叩响房门。

意外的平时定要有几人守着的地方此时不过一人。

那人一壶清茶已品半盏,姿态闲闲,让人瞧着一愣。

温凉雨呆愣半晌才为难开口,“求你,救救阿姐!”

似乎辛弦瑟也才反应过来,急急附和。

白愿锦思索片刻,似乎并不意外突然出现的人,勾起唇看着心情不错,“允我一诺,便救。”

她不假思索回道,“我允!”

血腥味弥漫开来像无形的网拽住了心脏,温凉雨明白她的阿姐耽搁不起,只能允下。

“我要你阿姐允。”

搁下茶盏,白愿锦懒懒指着似乎连眼睛都睁不开的梦流莺。

他并不觉得自己强人所难,指尖微动木门随着灵力合上。

梦流莺睫毛随之颤动,握着温凉雨的手指微动。

她当即意会,喊道,“允,届时能力所及内会尽可能满足白掌柜的要求。”未了又加了一句,“这是阿姐的意思!”

因为她的话白愿锦暗暗松气,背在身后的拳也放开了。

房门一闭,白愿锦落下禁制,先前他没仔细瞧,如今一看却是唏嘘不已。

因这一句承诺,现下倒有些棘手了。

这身子能撑到如今也想来司璟也是用了不少法子,不过很可惜,“你那不足三月的胎儿我救不了,也不会救!”

那人的孩子,他就算能救也不不可能有那好心去救。

像是远远有人在喊,那声音若有若无的,意识稍稍回笼,梦流莺凝神听着他的话,似乎有无数刀子在剐着她,浑身都泛着痛处。

顿了许久,梦流莺才理清他说了什么,有些自暴自弃,“那你又何多此一举,本就没什么好应你的。”

她实话实说,也不知什么承诺定要她应下。

“想死就回魔界去,你在这出事整个江都都得为你陪葬。”白愿锦毫不客气,语气极差,却说的不无道理。

他会覆灭整个江都吗?

梦流莺是不信的,他何时那么冲动过。

只是还想再见见他……

爱吗?她似乎也理不清,从她有记忆开始,便只有他的存在。

“这次怕是真无法应你什么了……”她说的极轻,瞳孔涣散,下一瞬便瞌上了。

似乎血液又浸染了大片,一点点流失的温度,纵使白愿锦怎么补救也回不来。

手中灵力不断绵绵而来,却丝毫激不起任何波澜,他被惊到,脱口而出,“你要死回国师府去也行!”

要知道救不了就不该让他进门!

他要怎么交代?

白愿锦不止有一点后悔,他真没那个能耐。这身子都损成这样了,怎么活着的?

“白愿锦,你让我进去,阿姐怎么样了?”听到里面的动静,温凉雨站不住了。

满脑子都是阿姐染了大片血色的衣裳,以及那毫无生息的模样。

阿姐不会有事,也不能有事,一瞬间脑海中的念头过了数遍。

她已经收到过一次阿姐的死讯了,这次绝不能在她面前出事!

可是被施了禁制的门框怎么也打不开,再如何被她敲的哐哐响,里面也丝毫不曾回应。

“白愿锦!你先开门,让我见见阿姐……”

她急得大喊,无数的恐惧包围着她,压抑的喘不过气。

“温姐姐……”

辛弦瑟看着神色激动的人有点担忧,她小心挪过去,犹豫伸手。

温凉雨下意识甩开伸过来的手,眼角映入是那委屈至极的模样,她怒喊,“不要碰我!”

凡人的力气哪能推的动她,辛弦瑟看她激动,靠近的步子默默缩回,

温凉雨反应之大连她自己都愣住。

正在此时,丹华泛起柔光,熟悉的声音传来,“小莺儿?”

温凉雨似被刺了一下先前凌人的气势不复存在,握着丹华迟迟不敢回应。

她不知道这个姐夫能做出什么来,阿姐要是真不在了,她该怎么办……

“姐……姐夫,阿姐出事了!”

她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说的,只是良久后手中的丹华重新恢复了黯淡,更是化成了青烟不见了。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再去敲开那扇门,还是在原地等着。

还未想清楚,温凉雨面前的门顿时被一股罡风撞开,晃得门咯吱响。

等温凉雨反映,过来冲进去,床上早已没了身影,只有大片的血迹证明先前人就在那,“阿姐呢!”

白愿锦恰好拭去嘴角血迹,视线也未落在闯进来的人身上。

只是淡淡一句,“他带回去了。”

话音落下,熟悉的声音响起,“两位回吧,今日之事怕是不好过去,先把错认下,夫人醒了还能保你们。”

外头进来的正是木风,温凉雨提着的心算是能放一放。

国师府内,菘蓝第一时间就被司璟的人带回来了。

此时也是焦急忧心,走前他能确定是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当看到那大片的血迹还是被狠狠吓了一跳,心中那个念头也是呼之欲出。

这胎儿,估计是活不成了……

司璟抿唇不语瞧得出来已经实在极力隐忍了,菘蓝识时务没有开口,更不敢表现出惋惜的神色。

“魔君。”

菘蓝见他握着夫人的手不动,无奈出口唤道。

司璟闻言视线落在菘蓝身上,压迫感卷席而来寒意突起,血色的瞳孔直直望向他的心底,菘蓝一惊顿时不寒而栗,不敢再多说一字。

若是能知晓接下去的一幕,菘蓝死都不可能提醒他,要多远就先跑多远!

随着司璟的动作,梦流莺手腕上缠着的布条因着衣袖滑落暴露在两人面前……

细布条上隐约透着血迹,菘蓝不由得咯噔一下。

默默抬手替自己擦起额头不断冒出的汗。

夫人这是……放了自己的血!

若是平常那也是无大碍的,可放到如今,怕是大的也救不回来了。

原本就不太好气氛更是如同凝了冰霜,染血的细布圈圈褪下还未落地便被星火吞噬。

“魔君息怒,是属下疏忽。”菘蓝心脏一窒见势头不对先行请罪。

看样子那伤口也有几日了,能在魔君眼皮子底下出这事怕是夫人自己的主意。

离开那日他还特意瞧了,没什么大问题……

“你是不是觉得小莺儿救不回来了?”他幽幽出声让人不辨悲喜,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菘蓝还在推测是哪日出的问题,冷不防砸下这么一句,舌头一快在即将脱口而出时猛地住了嘴。

改口回道:“夫人定能无事。”

差点,这脑袋要没。

一时间他更是不敢表露任何情绪,任何细微的变化都能刺激到眼前的人。

司璟收回视线,将眼中盛怒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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