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弱点？”张沐泽愣了愣。

“当然。”曲彤贴了上来。

“只要是人，就一定会有弱点，之前你不知道我有什么弱点，现在……”

“真的是弱点吗？”张沐泽注视着曲彤的眼睛。

“你是在怀疑我吗？”曲彤笑问道。

张沐泽摇摇头，“我不是怀疑你，而是，我在怀疑自己。”

说实话，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在不在乎这些东西。

他现在做这些，是他的责任，他做了这些事，他就有责任解决后续的麻烦，是他把陆玲珑她们拉下水的，所以，因此而来的诸多麻烦，他需要解决。

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在乎这些东西。

毕竟他连自己的生死都不在意。

“你啊……”曲彤很无奈。

“为什么总要活得那么明白呢？”

“情情爱爱本就是冲动的产物，真正冷静下来，还有几分真心？人生匆匆几十年，何必呢？开心最重要嘛。”

“要是你故作矜持，只抱着夏禾一个人，她看得出你在想什么，她真的会开心吗？你开心吗？陆玲珑开心吗？”

“什么所谓的对错，都是假的，当你做了一个对的选择，但大家都不开心的时候，那这个选择还算是对的吗？”

“你现在直截了当的当渣男，确实有问题，但是，大家都开心了不是吗？”

即便是她，苦苦追寻八奇技，甲申之乱，到处搞事情，为了得到这个世界的真相，同样是为了自己开心，为了那份心灵上的满足。

为此，她能不择手段！

无论有多少人因此而遭受苦难，失去一切，她都不在乎。

只要她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行。

但是张沐泽，他心底的自我约束已经定型了，即便是到了现在可以无所顾忌，他还是没有乱来。

他们俩之间，就是好人和坏人的区别了。

她再好，也改变不了她作恶的本质。

他再恶，也脱离不了他为善的底线。

也就是大家说的，真正的好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而真正的坏人，再好，也还是那个样。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并且她只考虑自己，所以她不会有半分迟疑和犹豫，但张沐泽，考虑的太多，他总想皆大欢喜，然而，现实从不存在所谓的皆大欢喜。

遗憾，永远存在。

“你只是一个凡人，别想那么多，即便是神，也有做不到的事情。”曲彤安慰道。

“就像前几天，天上那动静，神也不是万能的，你，还是自私一点好，别总想着别人会不会开心，自己开心才最重要。”

“人生匆匆几十年，何必活的那么累呢？”

“……”

“所以，现在我可以开心一下吗？”张沐泽翻身上床。

“……”曲彤。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太自私的好！”

……

“太爷爷……”

都闹到了这种地步，陆瑾自然也是知道了。

本来以为前段时间，夏禾那个小姑娘就已经够了，结果现在，那个医生曲彤，枳瑾花，风家的那个小姑娘，全都闹进来了。

这算什么？

本来他还以为那小子会有点良心，有点分寸，结果就这？

“到此为止吧。”陆瑾没有多说废话。

“继续下去，没什么好结果。”

“……”

看着陆瑾难看至极的脸色，陆玲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