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皱了下眉，伸手要去碰殷萌萌，却被女孩狠狠甩开，姜以枝有些无语，“同学，你耳背？”

“我们的事不需要外人来掺和。”那男人冷着脸看向姜以枝，“不要以为你长的好看，就可以随便插手别人的事。”

姜以枝快气笑了，有点礼貌但不多。

她用指尖敲了敲桌面，嗓音清冷，“首先你前女友已经提出了分手，再骚扰就可以报警了；其次她不想和你接触，希望你能离我的朋友远点。”

那个男人沉默了一会，忽然看向姜以枝，“你喜欢我？”

不止是姜以枝，就连殷萌萌都愣住了。

她此刻的眼泪早已经停止了，咬着唇伸手推了下男人，压着声音警告，“这是薄学长女朋友，你最好别动歪心思。

男人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姜以枝。

毕竟学校里有人造谣姜以枝的下场所有人都有看到，现在公告栏的通报还没撤去，那暗恋薄予言的女生也已经查无此人了。

那人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也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短暂的几十秒男人就收回了心思，攥住了殷萌萌的手腕，居高临下的侃她，“我们聊聊。”

萌萌还是答应下来，偏头对姜以枝笑了笑。

姜以枝皱了下眉，主动提出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告诉她有事就联系她。

随着两人离开她的视线，她才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算了，还是回去午休吧。

……

操场。

杜东居高临下的侃着殷萌萌，嗓音冷淡，“分手的理由。”

殷萌萌想笑，可是怎么也笑不出来，只能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一定要连最后的情意都消耗了吗？”

杜东愣了愣，看着殷萌萌的脸一时有些发怔。

他似乎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好好看过她了，她的头发好像长长了一点，脸好像小了一点，人更瘦了一点。

好半晌，殷萌萌才假装坦然的笑笑，只是最终还是伪装不出来，她扯唇苦笑，“我们都开始自己的人生吧。”

她希望他们之间可以留下最后的那点情意。

杜东没动，在殷萌萌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他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嗓音很淡，“最近过的好吗？”

多可笑，分手后才问她最近过的好不好。

“与你没关系了。”殷萌萌神色认真，忽然笑了笑，“杜东，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只是……我们结束了。”

“在你每一个和别人朝夕相处的日夜里，在每一条等不到回复的消息里，在每次的期望落空时……”

“人只有那么点感情，消耗完也就结束了。”她垂下眸遮去眼里的失落，“今天我看见姜同学和薄学长的相处，我才知道我一直都大错特错了。”

“学校里有人造谣薄学长和姜同学分手，他第一时间赶来澄清误会，他怕她难过怕她误会。”殷萌萌抬头看向杜东，眼里终于流露出几分讥讽，“而你只会怪我胡思乱想。”

“我……”杜东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又什么都没说。

他没法为自己辩白什么，那确实是他自己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