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斯拉像一条将死的咸鱼一样趴在柜台的桌子上，嘴角流着涎水，像被玩坏了一样。。

“都和你说了不要吃了。”白影叹了口气，孩子不听劝，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都没有用。

“我哪知道那个东西会起这样的名字。”特斯拉反驳道。

主要是平时白影表现得太气人了，难得有次这么主动对她好让她有些难以置信，还以为又要耍她。

“落基山一带是山区。在保鲜技术不够发达的年代，牛仔们不可能吃的到真正的牡蛎。所以他们一半出于安慰，一半出于好玩，就把这种沿海地区不大会吃的东西就成了牡蛎。”普朗克解释道。

“作为一名物理学博士，这种基础的地理知识也应该学会吧？特斯拉博士。”爱因斯坦淡淡地说道。

虽然说她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但绝对不是牡蛎，对于未知的食物她一向不抱有好奇的念头，否则就会像现在的特斯拉一样。

“我...一时间没想起来嘛...”

特斯拉鼓起小脸，好像这次还真是自己的问题。

“都是白影的错！如果你提前告诉我原料，那我不就不会吃了吗？作为赔偿，陪我喝酒！”特斯拉突然变得胡搅蛮缠起来，拉着白影的衣领坐在了吧台前。

“......”白影。

众所周知，不讲道理是女生的特权之一，但即便是特斯拉制定了白影三杯她一杯的规矩，特斯拉还是被喝趴下了。

暖色的灯光照在了特斯拉已经布满红晕的脸上，她嘴里还发着无意识的呢喃。

“老子...还没醉...白影，喝...”

“看样子已经差不多了。”

白影面不改色地将最后一杯酒咽下。

“你的酒量不得了啊...”

爱因斯坦意外地看着白影，喝了几瓶酒，一点醉色都没有。

“还过得去吧。”白影不在意地说道。

“如果你口齿不清地说这句话没准我还相信你。”爱因斯坦吐槽道。

身处吧台之间，人总是很容易忽略外部世界的变化，不管从何种意义上来说都是。

当白影一行人酒足饭饱、结账离开时，雪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

夜空中不见一丝月光，到处是纷飞的雪片，在橘黄的路灯下缓缓飘落，反射出星星点点的光华，如梦似幻。

白影背着烂醉如泥的特斯拉，与身旁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身后的普朗克哈着热气，与瓦尔特并肩走在一起。

“哎呀，围巾貌似只剩一条长的了，你俩凑合着用吧，应该不介意吧。”芬兰人推着眼镜，一脸姨母笑地将一条特长的毛巾送给了瓦尔特。

“...你啊。”瓦尔特一脸无语地看着芬兰人。

之前都亲密地搂抱在一起了，现在围个围巾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不过进展这么快让瓦尔特有一种不太真实的虚幻感。

难道真的是两人之间都一见钟情吗？这种概率应该比买彩票中大奖都低吧。

这样想着，瓦尔特将围巾围在了普朗克的脖子上，思虑片刻，还是没有将另一端围在自己脖子上。

但普朗克却主动地拉住了另一端，细心地围住了他的脖子，极近的距离，对方呼出的热气都能打在对方的脸上，两人在雪夜中深情对视。

“卡尔...”普朗克看着那双深邃的眼睛，忍不住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