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交头接耳。

莫余见状也不再打扰，而是给杨丘和张兆阳使了个眼色，三人走到了包厢外面的阳台上，拉上推拉门，坐在阳台的竹制躺椅上，迎着夜晚从清水江上吹来的凉风，喝着茶，头脑瞬间清醒许多。

“老莫。”张兆阳喝了口茶，悄悄透过玻璃窗看了眼包间之间，确认章林二人还在低头仔细看方案之后，开口道：“方案能通过吗？”

“问题不大。”

莫余手举茶杯往竹椅上一靠，吹着江风，感觉酒气都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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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没有人比摸鱼游戏更适合，怎么？你担心？”

“有一点。”张兆阳点点头，故意摆出一副正经表情道：“大赛办好了，所有人都能得到好处，你知道的，我对电竞爱得深沉。”

“去你的。”莫余拍了他一下，大笑道：“我知道你爱得深沉，放一百个心吧，不可能有问题。”

杨丘也在旁边笑道：“这份方案花了一个多月时间，每个细节都是经过考究，而且花钱也不多，不可能选不中。”

根据初步估算，整个大赛方案，从头到尾，可能也就花不到几百万。

因为其中有体育局的关系，很多合作方不会收钱或者说最多也就只是象征性收点意思意思。

不然的话，几百万是远远不够的。

“对了。”莫余突然起身：“之前跟你俩说的事还记得吧？我觉得今晚就是一个好机会。”

“什么事？”张兆阳一时迷糊，但很快迅速反应过来知道莫余说的是让电竞职业选手可以获得运动员证的事情，不由担忧道：“毕竟是第一天刚见面，会不会太快了？”

“是啊。”

杨丘也皱起眉头。

莫余想想也觉得很有道理。

本来这件事的关键虽然说不在他这里，而是在商存元以及霍启那边，那两人发力才能办到，他这里就是起个头。

但即便是起头，也不应该那么草率。

在莫余的计划中，先是会让两个人看几场比赛，和一些职业选手聊过，然后参观作品越来越丰富的电竞纪念馆之后，再顺势转到运动员证的话题上去，卖卖惨，说说这些年的辛苦，说说职业选手也需要得到承认，得到一定社会地位。

然后再借用大赛的规定，说起职业组其他项目参加选手都是有证的运动员，职业选手却没名没分，到那个时候再提出要求，希望两人好好回去考虑考虑。

因为这次大赛之中，电子体育项目职业组的参赛选手中大多都是拥有专业运动员证的选手，而电子竞技项目的参赛选手则肯定多出自于职业俱乐部，却没有证。

两相对比，显然不符合大赛规定也不公平。

不过他刚刚被酒意一激，突然就起了冲动，现在被两人劝说之后，也觉得时间是不是太快了。

很多流程都没走，真要提起来也太过生硬，确实有些不妥。

“章镇平那边商叔应该打过招呼了，不过还有一个林成

却不能忽视，算了，还是慢慢来吧，也不用急于一时。”

莫余想了想，歉意道：“是我考虑不周，那就再等等吧。”

“不用急，慢慢来，俱乐部和选手我来安排。”张兆阳宽慰道：“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