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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黑石(1 / 2)

第271章 黑石

在江河看来,天空氏族和星星部落的共同之处又多了一个。

但张天心知肚明,他家里的这些铁制工具用的是工业生产的高碳钢,而星星部落使用的星核,应是陨铁无疑。

从天而降的铁陨石和开采出来的铁矿不同,前者的主要成分为铁、镍和二氧化硅,其中的铁元素大多以单质的形式存在,后者则是铁的化合物。

铁矿石不能直接加工成铁器,必须先经过冶炼,将铁的化合物还原成单质铁。

陨铁则省去了这一流程,大小合适的陨铁可以直接锻造,锻造所需的温度要比冶炼低得多,在很大程度上降低了技术门槛。

也因此,陨铁是人类历史上最早被用作工具的金属之一。

根据江河的描述推断,星星部落应该已经掌握最原始的锻造方法。

陨铁作为天外来物,是正儿八经的天空的恩赐,何时掉落、掉落在何处只有天知道。

本来是碰运气的随机事件,但星星祭司利用黑石的力量,将之变成了稳定的单质铁来源,有了源源不断的材料,随着时间的推移,发展出与之对应的加工技术是迟早的事。

张天说:“我现在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黑石就在星星祭司手里!”

“确实。”林郁表示同意,“这样看来,黑石的功能不是召唤陨石,而是召唤人类文明史上最重要的金属:铁。和我们猜测的一样,五色石果然和五行一一对应。”

从功能上看,五色石与五行的对应关系是很明了的:白石属水,青石属木,赤石属火,黄石属土,以及最后的黑石,两人很早以前就猜到了可能和金属有关。

因为和后世流传的五色五行的对应关系并不完全一致,两人始终不敢确定,而且都没往陨铁方面想,以为黑石的功能要么是探寻金属矿藏,要么就是加工金属,总之都和金属矿物有关。

张天差遣各部落充当自己的眼睛,满山遍野寻找矿石,其实也抱有找到黑石的侥幸心理。

属实是想多了。

“那咱们是不是得抽空去一趟海边?”林郁有点激动,“五色石与五行的对应关系不会没有意义!你说,女娲补天的故事有没有可能是真实的,天空之所以裂开,其实是因为我们为了穿越回去,用五色石的力量打开了时空隧道!”

“这……”

张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

看得出来,林郁对五色石的力量寄予厚望,张天却没有这么乐观。

“故事里的五色石是用来补天的,可不是用来开天的。再说了,如果故事是真实的,那么天空裂开后还将伴随着灭世的洪水,我不认为这场灾难是由我们亲手造成的,你和我都不会这样做,不是吗?”

林郁沉默了,眼睛里的光亮一点一点暗淡下去,许久,才幽幽地叹了口气。

这一路走来,她把自己隐藏得很好,以至于张天都以为她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不再像刚穿越时那么思念一万年后的家乡。

直到这一刻,她才再次将压抑多年的情绪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然而希望之火就像划过天际的流星,转瞬即逝。

她一下子变得消沉、疲惫了许多。

张天于心不忍,话锋一转道:“你说的也对,五色石的存在不可能没有意义。狼孩他们现在就在海边,距离星星部落肯定比我们近,等明年开春,我让他们先去打听一下消息。”

狼孩一行抵达海边也快一年了,看最近的祈祷,他们很享受金色的阳光沙滩和彻夜吹拂的海风,不仅没有玩腻,甚至生出久居的念头,开始学习当地人的语言。

这样也好。

既然黑石在星星部落手上,他们迟早要和对方碰头,有几个“海边通”不是坏事。

……

烧过秸秆,族人们开始垦秋田,张天声称垦地也是一种学习,光明正大地将一众留学生安排成免费的劳动力。

张天虽然没有参与其中,但他干的活比开垦耕地还要辛苦得多。

他当妈了。

说来也怪他自己,同大雁部落换了一堆幼崽回来,却忘了禽类的幼崽十分依赖母亲,没妈的宝宝连水都不敢下。

雏雁相对还好一些,雏鸭尤其胆小怕人,每当张天走进鸭圈,它们会无一例外地从张天身边跑走,紧紧缩在最近的角落,显得弱小又无助。

小鸿雁会把出生后看到的第一个生物视作母亲,但小野鸭不这样,它们并不在乎妈妈的模样,却会对同类的鸣叫声做出本能的反应,只要是能发出正确叫声的动物,都会被小鸭子视作妈妈。

这也是为什么会有丑小鸭的故事,但永远也不会有丑小鹅的故事,因为自然界中的鸭子不可能错把异类认作娘。

直到它们碰到狡猾的两脚兽。

“嘎嘎!嘎嘎!”

张天蹲在圈口,极力模仿野鸭妈妈呼唤幼雏的声音,对着它们嘎嘎叫。

没办法,他只能亲自照顾它们,谁让他通晓鸟语呢!尽管燕雀的交流方式和鸭子的交流方式并不相通,但用鸟语的发音方法来模仿鸭妈妈的呼唤,已经够用了,没必要再费信仰值学一门鸭语。

他必须像妈妈那样嘎嘎叫,才能让小鸭子跟着他跑。

就这样连续叫了半天,雏鸭们看向张天的眼神逐渐变了,变得满怀信任。

张天见状,缓慢地走开,雏鸭们也乖乖动身,挤作一团,小跑着跟在他后面。

他一边走着8字形路线,一边嘎嘎叫,时不时扭头往后看,小鸭子们摇头晃尾,紧紧跟在他身后,就像跟着自己的鸭妈妈一样。

这个过程必须一直保持蹲姿。

一旦他站起来,无论怎么呼唤,雏鸭们都不肯再跟着他走。它们四处打量,寻寻觅觅,但就是不会抬起头来看他,不一会儿,它们就开始“哭”起来,发出走散的小鸭子都会发出的那种尖厉叫声,听得人心碎。

继母忽然变得如此高大,雏鸭们无法适应。

所以想让它们始终跟着自己,张天必须蹲在地上缓慢前行。

这种姿势很不舒服,更让人难受的是,一名称职的鸭妈妈必须一刻不停地嘎嘎叫,只要他那悦耳的呼唤停下来,不出半分钟,雏鸭们就会把脖子伸得越来越长,就像人类幼崽把脸拉下来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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