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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刑具背后的野心(1 / 2)

那青衣童子,绿衣少女,齐齐应了一声,飞落在阮山等小船之上。

萧奇看两人年纪只不过十四五岁,但轻功造诣,却是不凡,由那五彩巨船上飞落到小船之上,有如两片落叶一般,船身连动也未动一下,心中暗道:两个童子,武功尚且如此,那四海君主,武功定非小可。

只见那青衣童子,缓缓从怀中摸出一条金光闪闪的锁链,道:“哪一位先戴?”

阮山仔细瞧那金锁刑具,只不过三尺长短,环环衔扣,每隔半尺,就有一个核桃大小的金锁,心中暗道:这刑具倒是奇怪,必有特殊的作用。

郭峰一挺胸,道:“我先来试试看,不过二爷的脾气可不大好,你们这一对娃儿,要小心一些就是。”

那青衣童子年纪虽然不大,但修养工夫,却是很好,微微一笑,举起手中的金色锁链,向郭峰颈上套去。

郭峰个子甚高,那青衣童子高高举起双手,也无法把锁链套在他的颈上,郭峰又故意抬头挺胸而立,那童子更是无能为力。

只见绿衣少女,竟然向前走了两步,伸出右手。

青衣童子一提真气,跃落在绿衣女的手臂之上,伸手把锁链套在了郭峰的颈上,然后又把金链在郭峰的双臂之间绕了两周,熟练异常的扣上了金锁。

那金锁没扣之前,也还罢了,金锁扣上之后,郭峰立时一皱眉头。

原来那数道金锁没扣之前,还看不出这金锁刑具的妙用,一扣后,整个金锁,突然收紧了很多,两条手臂,被紧紧的锁在颈上。

郭峰望了那金锁金锭一眼,冷然一笑,肃立没动。

心中却暗暗忖道:这区区一条金链,难道还真能锁住我不成。

那青衣童子又从怀中摸出一条金锭,道:“轮到哪一位了?”

萧奇哈哈一笑道:“锁我吧!”

那青衣童子走了过去,如法炮制,锁上了萧奇。

阮山一直冷眼旁观,没发一言。

那青衣童子又摸出一条金锁链来,走到阮山面前,道:“轮到阁下了。”

阮山道:“尽管出手。”

那青衣童子举起锁链,又锁了阮山。

修月眼看三人全都戴好了金锁刑具,微微一笑,道:“贫道还有一个不情之求。”

郭峰冷冷说道:“如果是不情之求,最好不要说了,在下等只答应戴上金锁刑具,并没再作别的承诺。”

修月道:“那是君主立下的法戒,天下武林同道,人人都得遵照,三位自是不能例外。”

阮山道:“如果是不情之求,我等可以答应,但也可以拒绝,道长请先说出来吧!”

修月道:“在见我家君主之时,三位最好能把兵刃取下。”

阮山一皱眉头,还没决定是否答应,郭峰已经忍耐不住,冷厉地喝道:“道长的算盘未免是打的太如意了。”

说话之时,暗运真气,猛然一挣。

只听一阵劈劈啪啪之声,数道金锁,突然一紧,不但未能把金锭挣断,原有些松缓的金锁,反而突然紧了起来。

郭峰暗暗吃了一惊,忖道:“一条小小金链,怎么如此坚牢。”

只见修月微微一笑,道:“三位武功高强,生性必傲,贫道不得不用特制的金锁把三位锁起来,诸位带的金锁链乃是天镀编结之后,再配以百炼精钢制成,浇以金汁,而且诸位被锁之处,又都是关节袕脉,纵有千斤神力,只怕也不易挣断,所以三位还是不要多费心机,免得破坏了眼前的和谐气氛,弄得不欢而散。”

萧奇哈哈一笑,道:“道长好厉害的心机。”

修月淡然一笑,道:“君主也仅仅只有这三条特造的金链,如果你们再多上一位,那就不够用了……”

语音微微一顿,又道:“取下他们的兵刃。”

那青衣男童和绿衣女童,闻声出手,分向阮山的长剑和郭峰的长剑之上抓去。

郭峰身子一侧,避开五指,飞起一脚,直向那青衣童子踢去。

那童子身手矫健,一闪避开,挥手一指,点向郭峰右腿的悬钟袕。

郭峰看他出手就找袕道,心中暗自震骇,疾快的收回右腿,忖道:瞧不出这娃儿身手如此了得。

但听阮山说道:“郭兄弟让他们取下兵刃吧!”

郭峰对阮心的话,一向是百依百顺,当下不再反抗。

那童子取下郭峰腰间的长剑,那绿衣女童也取下了阮山身上的长剑,缓步行到萧奇身前,道:“你的兵刃。”

商八笑道:“你们取吧,尽管拿去。?”

那青衣童子伸手从萧奇背后拿下金刀,回

回头对修月道:“兵刃都已收下。”

修月道:“好!你们上船来吧!”

两人拿着阮山等人的兵刃,应了一声,同时飞身而起,跃上大船。

阮山目注修月说道:“我等兵刃都被取去,道长还有什么吩咐吗?”

郭峰冷冷的接道:“我早知道牛鼻子靠不住,果然不错。”

修月也不生气,淡然一笑,道:“三位身上戴着金锁,行动不便,待贫道放下软梯,便于三位登船。”

也不等阮山答话,回头说道:“放下软梯。”

只听唰的一声,一道五彩软梯,从巨船之上放了下来,直落小船。

阮山举步,踏上软梯登上五彩巨船。

中原快手紧随在阮山身后。

抬头看去,只见巨船之上,甲板甚是宽大,长约三丈,宽有一丈二三。

甲板尽处,是一座雕刻着龙凤的舱门。

十二个黑衣劲装,身背雁翎刀的大汉,一排横立在修月的身后。

只见修月举手一挥,十二个佩刀大汉迅快的散布开去,让开了去路。

萧奇仔细看那五彩巨船,构造和一般帆船,大不相同,显然是特殊设计建造而成。

修月微微一笑,道:“三位且请在这甲板之上,稍候片刻,贫道这就进去禀报君主,以便迎接三位……”

阮山淡然说道:“这等非出本心的做法,我看用不着了。”

修月道:“贫道既然答应了三位,岂可言而无信。”大步直向舱中走去。

只见那紧闭的龙凤舱门忽然大开,但修月进门之后,立时又关了起来。

萧奇低声对阮山说道:“这金锁链,紧韧异常,小弟已经暗中试过,无法挣断……”

阮山道:“此刻咱们已经中了圈套,如非情势急迫,还望两位兄弟忍耐一二。”

萧奇道:“咱们听候大哥之令行事就是。”

郭峰道:“这金锁链虽然挣它不断,但咱们还有两只脚可以拒敌,小弟认为最困难的是咱们此刻还在船上,咱们兄弟都不会水底工夫,纵然能够冲出他们的围攻,也是难以飞渡过这茫茫的江水。”

阮山道:“郭兄弟所见甚是,因此,咱们才要多忍耐一些。”

但见那紧闭的龙凤舱门,突然大开,两个青衣童子当先走了出来。

紧随在两个青衣童子之后的,是四个全身绿衣的少女。

二男四女,青一色背插长剑。

郭峰低声对萧奇说道:“老大,那四海君主,定然是一位好色之徒。”

萧奇忍不住微微一笑,道:“何以见得?”

郭峰道:“你瞧他手下之人,女人多于男人……”

说话之间,突然弦管齐鸣,悠扬乐声中,缓步走出一个身穿胸绣金龙黄袍的人来。

阮山仔细看去,发觉那人的年龄并不大,大约在三十上下,白面无须,举步落足之间,缓慢沉重,似乎是和着那弦管节奏。

修月紧随在那黄袍人的身后,出得舱门之后,突然加快脚步,抢在那黄袍人的前面,走近阮山等人身前,说道:“君主出舱,三位也该以礼拜相见。”

郭峰冷冷说道:“有什么好拜的,他又不是真正的皇帝,就算是真正的皇帝,咱们兄弟也未必就要拜他。”

他说话声音虽然不大,但那黄袍人却听得十分清楚,两道炯炯的眼睛,扫了过来。

修月似乎是还想劝说三人几句,但却突然欲言又止。

原来,他怕阮山等人说出更为难听的话,那就弄巧成拙了,是以话到口边,又强自忍了回去。

只见那两个青衣童子和绿衣少女走近了三人四五尺处,停下脚步,分列两旁,让出一条路来。

黄袍人缓步而行,越过那青衣童子,直走到几人身前,缓缓说.道:“适才听到国师谈到三位大名,在下是思慕已久了。”

阮山暗自忖道:当真是想造反吗?你自称四海君主,那牛鼻老道,又号称什么国师,总共也不过几只快船,和这五色大船。

心中暗骂,口中却应道:“好说,好说,君主言重了。”

黄袍人道:“三位请入舱中小坐,也好让在下略尽礼贤之意。”

郭峰听他口气托大,竟然用上了礼贤二字,不禁心头火起,冷冷说道:“咱们兄弟是江湖中草莽人物,登不得皇船雅堂,如果言语开罪了你,那就未免大煞风景了。”

修月插口接道:“不要紧,君主一向是量大如海,爱才若渴,诸位都是成名武林的人物,正是君主渴慕之才,纵然是放荡一些,也不要紧。”

黄袍人道:“国师说的不错,三位请入舱中一叙吧!”

阮山心中暗道:既然登上了这五彩巨船,也该到他们舱中去见识一下才是。

心念一转,当先向舱中走去。

萧奇、郭峰,眼看阮山进入舱中,只好随在身后行去。

黄袍人回顾了修月一眼,随在三人的身后,也走入了舱中。

舱中地方,十分宽敞,布置更是极尽豪华。

地上铺着很厚的红毯,四周都是浅绿色的壁绫,一张雕龙描凤的金交椅,紧靠在后舱,舱壁而放,一只檀木长案,摆在椅子前面。

四个锦墩,分放两旁。

在那金交椅后的壁板上,挂着一幅六尺见方的巨画,写着“武林形势图”五个大字。

单是五个大字,就足以引人心神。

阮山运足目力,只见那图上洋列着天下各大门派的所在地,分别记述着他们的特殊武功,和弟子人数。

归云山庄和少林寺,都赫然在上面,但这两处,一个是数百年来一直被武林同道奉若的泰山北斗的武学源起圣地,一个是神秘莫测的江湖屠场。

显然那四海君主,对这两个地方所知有限,并未列出人数,和他们特殊的武功。

阮山暗忖道:这四海君主,倒是一位有心人,单是画这一幅“武林形势图”,就要耗去不少时间。

只见那黄袍人穿过锦墩,绕过檀木长案,端端正正的坐在金交椅上说道:“三位请坐。”

萧奇暗暗忖道:你这叫礼贤下士吗?自己先大模大样的坐下,然后再请客人落座,岂是待客之道。

但听修月放声笑道:“三位请随便坐吧!”

阮山心中忖道:既来之,则安之,当先举步而行,在一座锦墩上坐了下来。

中原快手一向跟着阮山行事,眼看阮山坐下,也跟着坐了下去。

修月微微一笑,高声说道:“敬茶。”

但见舱壁一角处壁续启动,现出了一个暗门,五个身着彩衣的美婢,鱼贯而出,每人手中捧了一个玉盘,盘上放着一杯香茶,行在阮山和中原快手身前,欠身奉上香茶。

阮山和中原快手双臂虽然被金链锁了起来,但双手五指还可运用自如,只是伸缩之间,双手得一齐动作,自觉十分不雅,当下冷冷的望了修月一眼,道:“多谢姑娘,不用了。”

中原快手更是各自冷笑一声,一语不发。

那黄袍人和修月,却是各自伸手,从玉盘中取过香茶。

修月左手一挥,道:“三位既然不肯饮用,你们还不退下。”

五名美婢,齐齐转身而去,退回那壁角暗门中,随手关上了暗门。

修月缓缓把手中茶杯,放在木案之上,低声对那黄袍人道:“君主有事,也可和三位佳宾谈谈了。”

黄袍人啜了一口香茶,放下茶杯,说道:“在下久闻三位大名,今日有幸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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