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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突来的警示(1 / 2)

这一击,落手甚重,曹羽顿时感到全身一麻,再也无力击出掌势,松开了阮山的左腕,向后倒去。

刘成道:“阮大侠,没有受伤吧?”

阮山道:“令兄攻击虽然快速,但还难以伤我。”

刘成抬头一瞧曹羽道:“阮大侠可是又点了他的穴道?”

阮山道:“不错。”

刘成道:“咳!那是说,仍然是无法替他把脉了?”

阮山道:“情势如此,在下自当想个别的法子。”

伸出手去,暗中又点了曹羽双臂的穴道,右手却把住曹羽的左腕。

只见他脉搏跳动甚慢,想是因为臂上穴道受制有关,除此之外,阮山再也瞧不出有何可疑之处。

只听无为道长道:“阮大侠,此人脉搏跳动的情势如何?”

阮山查不出曹羽的脉象变化,但形势逼人,只好应声说道:“脉象不稳,果然是有病征。

刘成望了望天色,说道:“在下这位大哥,病了已有一日夜的时间,追寻阮大侠,往返所耗,又去四五个时辰之久,如若那留函人说的不错,此刻剩下的,也只有七八个时辰了。”

阮山道:“在下尽力就是。”

冷手剑客冯中,望了刘成一眼,道:“看来阮大侠似乎是还没想出一点头绪。”

许阳冷冷的道:“如果令兄得的是普通的病,贵兄弟也不会去邀请阮大侠了。”

刘成一抱拳,道:“不错,我这位兄弟年少不懂事,失言得罪,兄弟这里代为赔罪了。”

面对奇怪的病人,阮山实在是有着不知所措的感觉,当下说道:“令兄的病情,确定是不寻常,在下要和无为道长研究一下,才能确定病情。”

刘成略一沉吟,道:“在下虽然不懂医道,但就在下大哥而言,武功实在是到了寒暑不侵之境,突然患此病,实在是出人意外,因此,在下怀疑到可能是有人加害所致。”

阮山道:“令兄的病情,确实有点让人怀疑。”

刘成道:“有劳两位费心了。”

说完带着胡威和冯中,退到了一丈开外,盘坐调息。

阮山目光一掠两个青衣童子,道。“你们退后一些,在下要和道长,研究令主人的病情。”

两个青衣童子相互望了一眼,又退后五步。

阮山转目望着无为道长轻声说道:“兄弟实在是不懂医道,瞧不出此人病情,还是劳请道长看一下如何?”

无为道长点了点头,伸出手去,把了曹羽左腕的腕脉,也不禁一皱眉头道:“贫道查看他的脉象,不像是有病的人。”

阮山道:“难道此人是装病不成?”

无为道长沉吟了一阵,低声说道:“好像是受了什么伤。”

两人谈话,声音十分低微小心,两个青衣童子,虽然在暗中凝神倾听,也是无法听到。

阮山道:“道长可有疗救的方法吗?”

无为道长道:“只能照诊断所得,开一副药方,但是否能有效,那就难说了。”

阮山道:“不知何人,开此大玩笑,留下书函,说我有治病能力,奇怪的是塞北五怪,竟然是十分相信。”

无为道长道:“如若那留书的人,有意相助你说服塞北五怪,他必会在暗中相助。”

阮山道:“至今没见动静,也许是存心嫁祸了。”

无为道长道:“为今之计,只有贫道先开副药方,告诉阮大侠,再等片刻,如果仍然不见有何动静,你就照我所开出的药方,虽然没把握治好他的内伤,至少不会有害。”

阮山道:“就眼下情势而言,那也是只好如此了。”

刘成、胡威等,虽然退到了一丈开外,但他们却在暗中留意着阮山的一举一动,看他和无为道长,低声交谈,好像在研讨曹羽的病情,只好耐心的等了下去。

哪知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仍然是不见阮山有所举动,再也忍耐不住,大步走了过来,拱手说道:“塞北五兄弟,早已表明了心态,还望阮大侠大施妙手,早些疗好他的伤势。”

阮山尽管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是味,但表面上,却是不得不装出平静的神色,说道:“令兄脉象不像有病。”

无影掌刘成吃了一惊,道,“不像有病?那是怎么了?”

阮山道:“似乎是受了内伤。”

刘成沉吟了一阵,道:“其中内情,在下并不知道了,我回到此地时,在下的大哥疯癫症已经发作,究竟他如何得此怪病,或是受了内伤,在下也是不知内情。”

阮山心中暗道:先问问他得病经过再说。

目光一转,望了两个青衣童子一眼,道:“令兄两个弟子,难道也不知道经过的内情吗?”

刘成举手一招,两个青衣童子应手走了过来。

阮山暗察两个青衣童子,年纪虽然幼小,但神情却一片冷漠,暗道:这两人不知习的什么武功,小小年纪,竟然练成了这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只听刘成说道:“阮大侠有话要问,尔等要据实回答,不得推托。”

两个童子应了一声,四道眼神,一齐投注阮山的身上,缓缓说道:“阮大侠有何吩咐?”

阮山道:“令师在何处得,得此症?

左面一个童子应道:“就是在此谷之中,家师和四师叔有事先离开了一会,但不过半个多时辰,两人重又归来。”

无为道长接道:“以后呢?”

右面一个童子答道:“我等已经瞧出家师和四师叔的神色不对,但家师的规戒素严,我等一向不敢插言,四师叔首先支持不住,摔倒在地上,家师似乎是要说话,但却未曾说出,就随着晕倒过去,我等遇此剧变,心中甚是惊慌,师兄守着家师,我去找回了两位师叔。”

无为道长心中暗暗忖道:塞北五怪原本约好在那湖岸会师,接应冷手剑客冯中,却不料遇上了大变,一直没能赶到。

但听刘成接道:“在下得此惊讯,匆匆赶回,施展推宫过穴手法,救醒了大哥,四弟,但两人已经神志不清,不认识任何人了,竟然向我出手,情势所逼,只好又点了他们穴道,手忙脚乱的闹了半个时辰,才发觉那巨岩上面,摆着素笺,指名要我等去找阮大侠,治疗两人病症,那封素笺阮大侠也已经瞧过了。”

阮山点了点头,道:“好!兄弟开副药方,先让令兄服下试试。”

刘成道:“阮大侠肯伸出援手,我们塞北五兄弟是没齿不忘的。”

阮山道:“劳请取过笔砚,在下立刻写方。”

刘成挥手对两个青衣童子说道:“快为阮大侠捧上文房四宝。

左面青衣童子转身而去,片刻之后,捧着笔砚而来。

阮山心中暗自叫苦,只好写出无为道长刚才转告的药方。

刘成,两道目光,一直盯在阮山的笔尖之上。

阮山刚刚开出了两种药名,只听无为道长说道:“阮大侠且慢开药方。”

阮山道:“道长还有高见吗?”

无为道长道:“咱们再研究一番,再开药方不迟。”

刘成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是想发火,但他终于又忍了下去。

无为道长好像不曾看见刘成的脸色,望着阮山说道:“阮大侠可是准备为这位曹兄开一副解毒的药方?”

阮山心头茫然,只好顺着无为道长的口气,答道:“不错!”

无为道长摇了摇头说道:“用药应该小心,但眼下情势不同,这位曹兄。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贫道之见,非得采取非常的手段不可。”

阮山望了刘成一眼,只见他满脸渴望之色,站在一旁,倾耳一听,只好说道:“万一咱们失手伤了人,岂不要造成了很大误会吗?”

刘成接道:“那留函上说明了阮大侠能够医治,想必是指非凡手段了,阮大侠尽管出手,只要治疗的方法不错,纵然不能医好,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了,咱们塞北五兄弟,是一样感激。”

阮山听得心头一凛,暗暗付道:他们对我这样信任,我如果治疗不好这人的疯癫症,不但要使他们大失所望,而且我阮某内心之中,也是难安…

忖思之间,忽然听到一声尖厉的啸声,传了过来。

刘成双眉一耸,冷冷说道:“什么声音?”

冷手剑客冯中起身应道:“似乎是有人吹的啸声,小弟赶去瞧瞧。”

刘成点了点头;道:“你要小心了。”

冯中道:“不劳二哥费心。”

纵身跃起,一掠两丈左右,直向那啸声传来的地方,走了过去。

无为道长暗施传音之术,道:“阮大侠,贫道经过再三推想,开了一个药方,如果疗不好曹羽的病势,而且又怕引起他们的怀疑……”

阮山道:“那要如何才是?”

无为道长道:“贫道之意;不如由阮大侠施展推宫过穴的手法,在那曹羽身上椎拿一阵,先让他们莫测高深,再作计议。”

阮山心中暗道:那留信的人,此刻没有一点消息,看来是存心要开我的玩笑了。

他有生以来,从没受过今日的尴尬,明明是一点不懂的事,却要装出一副若有所知的神情。

许阳一直留心着阮山的神情,看他目光中充满了焦急,心中一动,拱手对刘成说道:“我听那啸声,高昂激越。直冲云宵,绝不是普通的武林人物,令弟一人,只怕难是他人对手,我陪你去瞧瞧如何?”

刘成略一沉吟,道,“好!”

回顾了两个童子一眼,道:“好好照顾你们师父。”当先放步走去。

少了刘成从一旁虎视眈眈的监视,阮山心里梢为镇静了一些,低声对无为道长说道:“这等冒充内行的事,阮某实在是难以做出,我看不如和他们说明了吧!”

无为道长正想答话,突然见左面一个青衣童子口齿启动,一缕柔绷的声音,传入阮山耳中,道:“曹羽伤在一种奇妙的金针刺穴之下,在他后脑内,钉着三枚金针,你只要把他后脑中的金针拔出,就可使他回复了清醒神智。”

这几句活细音柔柔。但听在阮山的耳中,却是字字有如巨雷下击一般,为之一呆。

但听那柔细的声音,重又传了过来,道:“我本当早告诉你,但那二怪刘成,为人十分谨慎,洞穿细微,如果被他瞧出破绽,那就大为不妙,此刻,你不妨施用推拿手法,在曹羽的身上,推拿一阵,等那刘成回来之后,你就随便说几句唬人的话,然后取出他脑后金针……”

语声微一停顿之后,又传了过来,道:“塞北五怪,武功十分高强,你放下这段交情,日后自有好处,以后的事,你自己斟酌办吧!今夜初更之前。我也要赶回去复命。”

语声至此,突然在也不说话了。

阮山心中既是震惊,又是惭愧,抬眼看去,只见左面的青衣童子,微微启唇一笑,立时又恢复了那冷漠的神色。

再看右面那青衣童子,一脸肃穆而立。似乎是毫无所觉,不禁暗暗叹息一声,忖道:不知何人有此胆量,安排下这等暗桩,当真是才气纵横、胆大包天!

但听无为道长说道:“阮大侠,事已至此,你如果不冒充下去,也难令塞北五怪相信,不如由贫道传你金针过穴方法,你在他身上刺下两针,然后留下一个药方,咱们就告辞而去……”

阮山心知那人暗施传音之术,只告诉自己一人,无为道长却是毫无所知,当下说道:“不劳道长费心了,在下已经知道疗救的方法了。”

无为道长怔了一怔,道:“当真吗?”

阮山道:“大约是不会错了,等那刘成回来之后,咱们就可动手了。”

无为道长素知阮山,从不说无据的话,但是又想不出,他怎么会突然知道疗救曹羽的办法。

他为人老谋持重,阮山既然不肯说,也就不再多问了。

只见阮山伸出右手,把在曹羽的左腕脉穴之上,左手却在曹羽的几处要穴上推拿起来。

大约过了一盏热茶工夫之久,许阳,冯中,刘成等联袂而回。

阮山停下了推拿,抬头瞧了刘成一眼,道:“刘兄,可曾瞧到了什么人物吗?”

刘成摇了摇头,道:“在下绕行了半周,没见敌踪。”

阮山已知内情,气胆顿壮,长长呼了一口气,道:“在下详查令兄脉搏行血,不见病情……”

刘成道:“可是他疯癫之症,难道是装的不成?”

阮山道:“自然不是装的了……”

刘成道:“那是为何?”

阮山道:“受了人的暗算,而且那人手法奇妙,伤到了令兄的神经,才使神智不清,反应迟慢,但武功又没全失,如果他武功没受影响,只怕阁下也难制服他了。”

刘成道:“不错,平常之日,在下等难是大哥的对手,更别说制服他了……”

语声微微一顿,道:“病症既然查明,但不知阮大侠是否已有疗救办法?”

阮山道:“疑难杂症,难在不知来龙去脉。眼下兄弟既然查出令兄的病情,能下手疗救了,不过,眼下还无法断定他伤在何处,必须得仔细查看,找出受伤之处,才能药到病除。”

刘成抱拳一礼,道:“那就有劳阮大侠了。”

阮山道:“在下答应了,当尽我心力。”

双手齐出先从曹羽的前胸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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