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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笔趣阁>武侠修真>金钗风云> 第二百章张信诡异的失踪

第二百章张信诡异的失踪(1 / 2)

所有的人,都对这厅中的情势变化,惊讶不已,但又觉得眼花镣乱,个个都瞧的呆呆出神。

许久之后,张信才轻轻叹息一声,道:“叹为观止!巧妙的很。”

沈天奎似乎也被这巧妙的建筑,看的火气全消,轻轻叹息一声,道:“这厅中有石桌,也在你意料之中,你就算不如建筑这座地宫的人,但也相差不远了。”

张信摇了摇头,道:“在下想到了厅中设有石桌,只是从两人出现之后的座位距离推断出来的,那实在是不足为奇,只要稍懂建筑的人,都不难想到,但在下却没料到这石桌落地的位置,竟然是控制这厅中六处密室的总机关,唉!在下心中,原来对建筑这座地宫的人并不敬服,但此刻,却是不得不五体投地了!”

沈天奎道:“可惜,这石室中没有灯火,张兄手中的火烛又即将烧完,如果火烛熄灭了,石室中一片幽暗,那时咱们在黑暗中摸索,石室内若再有机关布置,恐怕很难有逃生的机会了!”

张信微微一笑,道:“沈大庄主不会料想错,应该有一盏灯才是,只是那灯中,是否还有余油就无法预料了。”

沈天奎道:“既然有灯,怎么不见出现?”

张信望了望手中的火烛,只剩下了一寸多长,举步向石桌走去,一面说道:“兄弟来试试看吧!也许我料想的不对。”

说话间,人已经走近石桌,仔细在桌上瞧了一阵,举手按在石桌正中,掌势左右旋动。

果然,那石桌正中一块地方,可以旋动,张信向左转了一阵,开启了一个饭碗大小的洞口,探手摸去,取出了一盏白银制成,形同葫芦的灯来。

打开灯盖看去,见那银灯中存油还很多,当下说道:“沈大庄主可以放心了,这灯中存油,足够我们两日之用。”

沈天奎精神一振,道:“只要这石室中有灯火照明,纵然有埋伏,也无所谓了。”

张信点燃了灯光,熄去了蜡烛,放入袋中,道:“咱们在外间密室中,看到一具身穿锦袍的尸体,这室中共有六人,如若传言不虚,进入这地宫的有十大高手,那是还有三人没出现了。”

沈天奎道:“也许这厅中还有三座密室。”

张信道:“就算兄弟算错了,但这控制密室的按纽,绝不会错的……”

目光一转,扫掠了六具尸体坐的位置一眼,接道:“这石桌四周,虽然可以围坐十人,但这轮椅的距离、方位,分明只有六张,不难猜想当年设计这轮椅石桌时,也只有六个,如若不是江湖传言有错,那三人就是别有去处了。”

沈天奎道:“眼下只有遇到一事先解决一事了

事了,暂时不用管那三人上哪了。”

唐老太太突然插口说道:“有一件事,老身不解,要请教张先生了。”

张信道:“但得是在下知道的。”

唐老太太道:“这几人死在地宫数年之久,怎么尸体不坏呢?”

沈天奎道:“也许这地宫中的气温,可使尸体不腐。”

唐老太太道:“咱们没进入这厅中之前,在石室中发现的那个身穿锦袍的尸体,怎么骨肉都腐化了?”

张信道:“此中自有道理,据在下所知,有很多药物,可使尸体不坏,但困死在这地宫的人,个个都有超过在下十倍的能为,在没得到证据之前,在下已经不敢再预言了。”

阮山心中暗自急道:这几人怎么尽谈这些不相干的事呢?但望他们能够快点查出这些人的身份,好从他们的遗物中找出他们的武功路数,出了地宫,也好助我王姐姐一臂之力,对付玉箫郎君和他的家人。

只见沈天奎长长呼了一口气,道:“张兄,在下觉得此时此刻,咱们应该但然的讲出心中所需要的,也不用勾心斗角了。”

张信道:“兄弟也有此意。”

沈天奎目光转到阮山的脸上,道:“阁下呢?”

阮山道:“两位商讨的只要公平,在下一定遵从。”

沈天奎道:“好!我先说……”

目光一掠那环围石桌而坐的六具尸体,道,“在下进入地宫的用心,并不在取得十大奇人的遗物,而是希望能得到他们的一生心血精研出来的武功。”

张信微微一笑,道:“在下也是这等用心,只怕这位兄台,也是一样了。”

两人的目光一齐投注在阮山的脸上,等他答复:

阮山尽量避免讲话,点了点头代表答复。

这时,那银灯上的蕊火发出了强烈的光亮,照的满室一片通明。

沈天奎轻轻咳了一声,道:“在下没进入地宫之前,推想过地宫中的事,被困在地宫中的十大高手,必会在地宫中生存了一段很长的时间,他们为了不让自己的武功失传,必将竭尽所有能力保存下秘籍和武功路数,但进入地宫之后,才知道地宫的情势,和在下预料的大不相同。”

张信道:“沈大庄主的意思,可是说他们死的太快了?”

沈天奎道:“不错,因此他们留下武功的希望已是很渺茫了。”

张信道:“在下相信,这确实是沈大庄主内心的话,不过,最重要的处理办法,沈大庄主却没说出口。”

沈天奎道:“如若咱们能在这地宫中找出一本记载武功的手册和秘籍也算是没白来一趟,那恐怕是绝无仅有的物品。就算有,那又该分给谁呢?如若还用猜赌的办法,必将引起一场风波,兄弟说一句真心话,不论那手册、秘籍分到两位哪一个手中,兄弟第一个要出*,势非得闹出一场流血惨剧,强存弱亡,所以说,张兄订下的那猜赌的办法,似乎是已经行不通了。”

张信道:“沈大庄主说了半天,似乎还没说出解决的办法。”

沈天奎道:“兄弟的意思是,不论谁得到了那记录武功的秘籍,都不得据为私有,咱们一同合读,各凭记忆、悟性,去学那上面记录的武功,谁能学多少,那是各凭才智了。”

张信道:“如若以这银灯中的存油计算,咱们在地宫中至多可以停留三十个时辰左右,离开地宫后,那秘籍又该是谁的呢?”

沈天奎道:“在咱们离开地宫时,把秘密焚烧毁掉,任何人不能带出地宫。”

张信道:“如若沈大庄主当真能言而有信,兄弟倒是很赞成。”

沈天奎目光转注到阮山的脸上,问道:“阁下的意思如何?”

阮山心中暗道:沈天奎的为人,一向是唯吾独尊,此刻突然提出这样的办法,只怕是别有用心,这人万万不能相信。

心中念转。目光转注到张信的脸上,缓缓说道:“张先生相信沈大庄主的话吗?”

张信微微一笑,道:“在下?很难相信。”

阮山长长呼了一口气,不再多说。

沈天奎双眉耸动,似乎要发火,但却又强忍了下去,呵呵一笑,道:“看来咱们是很难取得协议了。”

张信笑道:“我想沈大庄主如若能首先尊重,使我们心悦诚服,事情就大不相同了。”

沈天奎淡淡一笑,道:“两位既然不肯相信沈某的,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语声微徽一顿,扫掠了六具尸体一眼,接道:“眼下,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想来两位不会再拒绝和在下合作了!”

张信道,“什么事?”

沈天奎道:“关于这六具尸体的身份,传言中这地宫中,共有十大高人,但却没有十具尸体在这地宫中,也许有两位才智卓绝的人物,不愿涉险,指派了替身而来,也许当时另有比十大高手高强的人,心中好奇,混入了地宫,事实难料,岂可全信传言……”

他又仰面大笑三声,接着道:“江湖上曾经盛传我沈天奎已经死了,但到今日为止,我还仍然活的好好的。”

张信道:“大庄主说的不错,在没找到十大高人留下的秘籍之前,咱们要认明他们的身份,和找出死亡的时间。如果是这些高人,进入地宫之后,很快就死了,那就不用再想找到他们的武功绝学了。”

沈天奎目光凝注在元智大师的脸上,瞧了一阵,道:“生像死貌,虽有不同,但可以确定这位是少林派中的一代掌门元智大师。”

张信道:“兄弟虽然听说过元智大师的名,但却没见过一面,沈大庄主既然能肯定的指说出他的身份,想来不会错了。”

沈天奎目光转到头有戒疤,身穿大红袈裟的和尚脸上,道:“据在下所知,进入地宫僧人身份的只有两人,一位是少林元智大师,一个是法名聪慧的聪慧大师,这一位大约就是聪慧大师了。”

张信点了点头,道:“这两位和尚的身份,大约是不会错了……”目光转注到那头戴金冠,身穿大绿绣金花的宽袍老者身上,道:“这一位衣服奇特,金冠绿袍,好像是传言中独立泼天门的掌门刀王李胜……”

沈天奎接道:“不错,兄弟也有此见,李胜以十二路泼天刀法,驰名武林,自封力王,喜欢穿金冠,绿袍,当世之中,再没有和他同样喜好这等衣服的人了,自然是他不会错了。”

张信扬手指着青衫白髯的老人,道:“沈大庄主认识此人吗?”

沈天奎皱眉沉思了一阵,道:“此人衣服平朴,面无特征,很难一眼认出。”

张信道:“华山派一代掌门,史岩松是不是这身穿着呢?”

沈天奎道:“不错,史岩松确实是一身青衫,朴实无华,不过十大高手中青城派掌门岳翎也是喜欢穿青衣服,此人的身份只能是个迷了。”

唐老太太突然接口说道:“老身不知道他是谁,但却知道他绝不是青城派掌门岳翎!”

沈天奎道:“唐老夫人,怎么会知道呢?”

唐老太太接道:“老身幼年时,曾经和那岳翎有过一面之缘,因为羡慕他的大名,就留心看了他几眼,记忆深刻,止今难忘。”

张信道:“唐老夫人最好能说出那岳翎有什么特征,咱们才能辨认出这人的身份。”

唐老太太道:“岳翎人中穴间,有一粒米粒大小的痣

沈天奎道:“他死了数十年,肌肉收缩,面容恐怕早已变形……”

唐老太太摇头说道:“不会错,我瞧的很清楚。”

张信道:“咱们姑且算他是华山派掌门史岩松。”

阮山听几人纵论近百年武林中风云人物,自己却是接不上一句,只有凝神静听的份。

沈天奎突然转过脸来,望着阮山说道:“这位兄台有什么意见吗?”

阮山暗道:这些人我从没见过,也没听人很详细的说过,怎么能够辨识。

但表面上,又不漏出没什么意见的茫然,只好说道:“在下之见,此人一定不是岳翎。”

沈天奎一皱眉头,不再多问。

张信目光又转望着一身道袍的女性身上,只见她长得十分秀丽,模样十分慈善,说道:“沈大庄主认识此人吗?”

沈天奎道:“那一定是峨嵋派一代掌门惠贤师太了。”

张信道:“兄弟的看法,和沈大庄主相同,惠贤师太那是没有错了。”

张信道:“如若进入地宫的是十大高手,咱们已经发现了六个,加上刚才在外室见到的那堆骷髅已有七人了,还有三具尸体,尚未找到到。”

一直在静听的宣华夫人,突然接口说道:“如若另外三人尸骨已经腐化了,岂不是永远找不着了吗?”

张信道:“就算三人尸骨已经腐化,但也会留下痕迹的。”

张信突然间,似乎是想起了一件十分重大的事,扬了扬手中短剑道:“这柄剑,短小锋利,削铁如泥,必然是大有来历的名剑。沈大庄主见多识广,可知这柄短剑是什么人所用的?”

沈天奎沉吟了许久道:“就在下所知,这六人中,除了李胜,是用刀之外,其他人都是用剑的,但这短剑是谁的,在下也难说了。”

张信道:“可惜呀!可惜!”

沈天奎道:“可惜什么?”

张信道:“如若能知道这短剑是谁的,那就可以证明一件大事。”

沈天奎道:“张兄不用卖关子了,咱们时间不多,最好能够坦然说明、或许我能提供一些知道的内情。”

张信道:“此剑主人就是杀死这座地宫主人的,那个人。”

阮山心中暗道,说明后。这并不是什么新奇高见,但最先能想到此事,此人确实是不可轻视,其间的智慧才智,实在是常人难比。

沈天奎目光转动,望了六具尸体一眼,缓缓说道:“这六人端坐的姿势,大部相同,那一剑洞穿了这地宫主人的人物,我觉得绝不是六人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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