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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斯，你知道暗面君主吗？”

面对顾随风突然发出的质问，尼古拉斯先是一愣，然后略显窘迫的表示。

“你说的……应该是那些，隐藏在人类的社会里面，以人类身份行事，身居高位的二代种和三代种吧？”

“哦？你知道他们？”顾随风有些惊喜的望向尼古拉斯。

尼古拉斯苦笑道：“大概两百年前，那些家伙看中了我的炼金技术找上了我，打算邀请我加入他们，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那些家伙都是些疯子，自诩神族，还跟我说他们打算攫取黑王的力量，在注定的诸神黄昏降临前，成为新世界的神。”

“伱同意了？”顾随风有些玩味的，打量着面前的尼古拉斯。

尼古拉斯一听顾随风这语气，就能猜到顾随风和暗面君主有仇，遂连忙摇头对顾随风表示。

“同意？我怎么会同意？那些家伙全都是些精神不正常的疯子。”

“再说了，我那时已经加入秘党了，岂能再背叛组织了？”

顾随风狐疑道：“你拒绝了邀请，那些家伙难道就没有生气，对你施加一些武力层面的威胁什么的？”

尼古拉斯苦笑道：“怎么可能没有？我当初拒绝完邀请后，可是很快就遭到了那些家伙的暗杀。要不是那些家伙不知道，我还能利用炼金矩阵茧化重生，只当我是普通的炼金术师，只怕现在我已经被那些家伙拉去切片研究了。”

“你知道奥丁吗？”顾随风望着面前的那位老古董活化石，继续的发出提问。

“奥丁？北欧神话里那位？”尼古拉斯的表情变得有些疑惑。

顾随风见他这样知道他没在说谎，遂直接深吸一口气，然后开门见山道。

“我说的是天空与风之王奥丁，天空王座上的双子融合之后的存在。”

尼古拉斯闻言，当即就像是拨浪鼓那般对顾随风拼命的摇头道：“不知道，我这些年不是在搞研究就是在泡妞，对龙族的那些事情知之甚少……”

顾随风微微眯起了眼睛，对尼古拉斯的话表示怀疑。

“你作为混血种里最了解龙文的存在，你居然跟我说，你对龙族历史不太了解？”

尼古拉斯欲哭无泪的对顾随风道：“我买来的那本书，它是诺顿的炼金手稿，而且还是翻抄的版本，它又不是龙族历史。我就算把里面的内容全部破译了，也不可能知道龙族历史啊……”

顾随风闻言有些不高兴了：“你活了五百年就没认真研究过，龙族的历史吗？”

尼古拉斯叫屈道：“我想研究，那也得是手边有资料才能研究啊！而且我前面几世基本不是在研究炼金术和龙文，就是在那里尝试改进我的永生矩阵。”

“后面我意识到，我在矩阵束缚下几乎是不可能完成龙文语法的破译，以及永生矩阵的改进工作的，所以我就摆烂了。要是我没有矩阵清空记忆和学识的限制，哪部书里的龙文和炼金奥秘，早就被我在那里全部破解了！”

“当世流传下来的龙文和龙语，也不可能只有七十六句。”

“所以，你真的不知道龙王奥丁？”顾随风邪眼望向尼古拉斯。

“我真不知道啊……”尼古拉斯望着周围那些随时可能踢他屁股的黑影兵，忍痛的在那里哼哼道。

虽然炼金矩阵让他不怕死，但他自己其实还是蛮怕疼的。相比起死亡，那种经历再多痛苦也死不了的感觉，对于尼古拉斯来说才是最可怕的。

跟着尼古拉斯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略显惊愕的在那里表示：“等等……如果北欧的那位奥丁是龙王的话……那些黄昏教条的家伙岂不是？”

闻听到尼古拉斯的这声嘀咕，旁边的顾随风这才想起来，此时的黄昏教条，尚且还没有跟秘党彻底决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