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黑瞎子的这番话，张小成原本紧绷着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柔和许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张小成轻声问道，声音略微颤抖。

其实对于他来说，无论是哪一种结果，只要能和小白在一起，她不驱赶自己离开，那就足够了。

他所求的并不多，哪怕只是默默地跟随在她身旁，也是一种幸福。

黑瞎子看着眼前的张小成，不禁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你啊，平日里还算冷静理智，可一旦涉及到小白的事情，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脑子都不转弯了呢?你仔细琢磨琢磨，难道我说得没有道理吗?"

这时，黑瞎子突然意识到，此刻的张小成与曾经的吴邪竟有几分相似之处。

他们都是那般单纯善良，容易轻信他人。

张小成沉默片刻后，抬起头直视着黑瞎子，缓缓开口道："那你呢?"

"我?我怎么了?"黑瞎子一脸疑惑地反问。

"你不是还希望小白帮你治疗眼睛吗?这样一来，你也会一直跟着她吧。"

没错，只要黑瞎子的眼睛一天没有痊愈，他便会时刻紧跟小白，寻求治愈的机会。

"小白已然救过我一命，我已经很知足了。"黑瞎子苦笑着叹了口气，心中满是对小白的亏欠之情。

他实在不愿再继续连累她，但又无法舍弃这份难得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