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本站( Ctrl+D )
当前位置:笔趣阁>都市言情>步步深陷> 第34章 爱上

第34章 爱上(2 / 2)

拍卖大厅的灯光聚集在上方,椅子底下很昏暗,什么也看不真切,我脱了一只高跟鞋,套着丝袜的腿夹住冯斯乾裤脚,悄无声息碾动,他感觉到一股温热丝滑的触感,却没搭理,目视前方的展台。

我得寸进尺,从裤管探入,在一簇簇汗毛间来回来去,“我痒——”我脸蛋紧贴他胳膊上下蹭,“我不适应冀城的气候,后背痒得慌,冯先生帮我挠一挠。”

冯斯乾偏头审视着我,我拽住他手滑进衣裙,在娇嫩的肌肤上浮动,“左边,嘶——下面。”

我叫得极好听,雾蒙蒙的媚眼如丝,时不时瞟他,“冯先生的手指挠痒,比我自己的好用。”

后排的男人目睹这副场面,和身侧女伴窃窃私语,女伴立马看过来,旋即掩唇笑,“我看不像冯董的太太。”

男人说,“据说冯太太是豪门闺秀,背地里什么样不好说,大庭广众肯定要端着架子,不可能这样放浪形骸。”

女人弯曲着手肘捅他腋下,“她的脚都爬到冯董的裤子里。”

男人胸有成竹感慨,“不管多么正派的男人,遇到美女引诱,很难再装下去,能装下去的只说明这个美女不合口味而已。”

礼仪小姐将一瓶水和竞标牌逐一发给现场宾客,冯斯乾接过,我没要水,示意礼仪小姐拿走,等她远离后,我依偎着冯斯乾肩膀,“我渴了。礼仪嫌我身份低,没留下水,我不敢找她要。”

冯斯乾轻笑,“还有你不敢的。”

我舔着干涸的唇,他终究拧开了他那瓶递向我,我张开唇,笑得天真无邪,“要冯先生喂我喝。”我舌尖在两排牙齿中间轻颤,似露不露,只短短软软的一厘,嫣红与洁白交错,像夜深人静时暧昧与糜艳的画面,勾魂万千。

冯斯乾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捏住我下巴,“来劲了。”

我委屈极了,“我想要啊,冯先生不给吗?”

他盯着我面颊,瞳孔内是丝丝缕缕焚起的烈焰,“你想要什么。”

我挨近他耳朵,冯斯乾并没回避,任由我触碰,“我想要你——”我停顿,“当着所有人的面拍下一款珠宝送我。”

似有若无的潮气钻进他耳蜗,我嗅到他头上椰油发蜡的香味,“冯先生误会了呀?你好不正经。”

冯斯乾眯着眼定格在我晃动的唇舌,对我百般撩人无可奈何,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下收拾我,他干脆收回视线。

前三件拍卖品我不感兴趣,我只对压轴的项链情有独钟,一出场我便锁定了,心形粉钻,镶了一圈白水晶,在华光下熠熠生辉,不仅寓意好,起始价也高,一百万起拍,最关键是容易制造绯闻,我倒要看看冯斯乾在外省一掷千金讨小情人欢心的新闻传到江城,殷沛东向他发难,他还怎么金屋藏娇。

我气势高昂举牌,“两百万。”

秦董本来举牌了,他一听我报价,又撂下了。不是竞不起,是刻意成人之美,商场的老油条都嗜好用这套路交朋友。

第三排有喊三百万的,我跟了一百万。我望着冯斯乾,他闭目养神,食指轻扣椅子扶手,敲击的节奏杂乱慵懒,完全不把这笔钱当回事。

男人给女人花钱的样子,是最有魅力的样子,这哲理实在精辟。我之前钓的鱼,大到身价十几亿的鲨鱼,小到几百万的虾米,可这种震撼烧钱的场景我从没经历过,果然最顶级的富豪和暴发户不同,不玩跑车,不玩三流演员,人家玩心跳,玩排场,动辄扔出一个中产阶级小半生的积蓄。

报价声此起彼伏,一度抬到了七百万,我也来了兴致,“八百万。”

许多竞争者随后弃牌了,安抚着自己携带的女伴,扬言价码太黑了,不值得被宰。女伴不依不饶索要,男人打哈哈死活不抢,她们憋着火一脸艳羡看向我。又花钱又张扬的情人,就算再性感漂亮,男人也忍无可忍,冯斯乾很快就腻了。

坐在二排刚才议论我的男人举了牌,“九百万。”

我当场追加,“一千万。”

司仪激动大喊,唾沫星子飞溅,“一千万!江城华京集团冯董事长出价一千万!”

坐席上的宾客纷纷望向这一处,冯斯乾在喧哗声里终于睁开眼,“你胆子不小。”

他面向拍卖台,并未看我一眼,但我知道他在和我说话,我扯着他袖口,“我就看中它了。”

我一双含情脉脉的凤眼凝视着冯斯乾,我可是照着镜子千锤百炼过,没有哪个男人面对这一幕还不舍得砸钱,只恨不得砸更多。

一千万尘埃落定后,冯斯乾是当晚毫无疑问的慈善之星,我手搭在他肩头,朝台上使了个眼色,“冯先生不谢谢我让你大出风头吗?”

他脸上笑意深浓,“一千万买来的风头,挺划算。”

慈善拍卖后的项目是酒会,冯斯乾的风头一直延续到酒宴上,朝他道贺的人实属不少,我在他身边也跟着沾光。

“冯老板,论起财大气粗,您是当仁不让。”八字眉的男人端详我,他闹不明白我的来头,索性省略了称谓,“收了礼物,您格外光彩照人啊。”

我脸不红气不喘撒谎,“礼物算什么,我们先生私下对我有求必应。”

我成心说先生,而不是冯先生和冯董,冯斯乾面无表情扫过我,没有拆台。

他们像发掘了天大的秘密,“冯董,好情调啊,原来您是模范丈夫的楷模。”

冯斯乾淡笑,“我太太安排的助理,沾点亲戚关系。”

男人胡说八道比女人狠多了,轻描淡写的亲戚,我戏全白演了,不过大部分宾客不信,这些名利场的人精,眼力极为刁钻,都门儿清亲戚的挡箭牌是用来掩盖奸情的。

我陪着冯斯乾应酬他们,几名与我年纪相仿的女人突然围拢过来,“您是冯太太吧?”

我一打眼,这群女人应该都是老板的小蜜,老板娘没有打扮这么俗气的,珠宝披了一身,一看就是显摆男人的宠爱,上不了大台面。我没瞎耽误工夫跟她们交际,兴许以后她们老板的老婆还会雇用我解决她们,混太熟了没法下手,我只敷衍了几句,就打发了。

返回酒店已是午夜,我前脚跨进玄关,冯斯乾紧接着从背后抵上来,抱起我丢在里间的大床,随手扯掉皮带和领结,“韩卿,在外面也敢不老实。”

他居高临下跪在床尾,俯视躺倒的我,“你打什么算盘,想闹大吗?”

我咯咯笑,在雪白的锦被内翻来覆去,“冯先生老实吗?敢做不敢当啊。”

他擒住我手腕,往自己身下一拖,我灵巧甩开,他没想到我会反抗,一时脱了手,眼睁睁看我逃离他掌中,我倚着床头,长裙的肩带滑落,脊背半裸,横卧在枕畔,松软乌黑的长发一泻如注,沿着弧形裙摆朝他的方向旖旎铺开,冯斯乾的面容在夜色里越来越深,越来越沉,月光笼罩住,他近乎透明。

我笑着爬向他,指尖一寸寸流连他的鼻梁和眉峰,温暖的室温令他额头有汗水淌落,眼底是酒后上涌的猩红醉意。

“冯先生。”我嗓音像蓄满一池春水,无可形容的温柔,“你眼睛有星星,我想摘星星。”

冯斯乾覆在我身上,没有说什么。

我伸手脱他的衬衫,脚趾同时一挑,挑住西裤边缘褪下膝盖,我搂住他脖子,剧烈的电流流窜过小腹,他肌肉顷刻间紧绷收缩。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男人的骨相也比皮相重要,冯斯乾的风韵就让人极其回味无穷,仿佛荒芜的戈壁滩上一望无垠的黄沙,一坑一壑深不见底,一不留神便迷陷进去。

“斯乾。”我拱起腰肢,亲吻他下颌坚硬的胡茬,“你会漫画里那样吗?”

他呼吸陡然变得急促。

我得逞笑,“我教你好不好。”

冯斯乾整个人沉下,“不用你教。”

我们犹如战场上的两军人马,不拼武力,只拼这盘风月之局究竟谁更技高一筹,在虚情假意中钓住对方,循序渐进再一击致命。

吸引冯斯乾动心出轨,我用了四十三天。

接下来我要蛊惑他爱上我,成为他206块骨头最接近心脏的那一块软肋。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