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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宣华夫人放毒(2 / 2)

心念一转,沉声喝道:“上官洪你给我站住!”

这时,上官洪已经走近到花树边,突然回过身来,道:“沈大庄主有何见教?”

沈天奎道:“归云山庄和你素无仇恨,你为何百般挑拨……”

上官洪哈哈一笑,道:“怎么?可是因为在下破坏了大庄主的陰谋,揭穿了大庄主的预定放毒计谋吗?”

沈天奎心中虽是气恨,却淡然一笑道:“你妖言惑众,挑拨是非,本庄主纵是度量再大,也是容你不得。”

说话之间,人已向上官洪走了过去。

宇文付低声说道:“这沈天奎武功高强,出手一击,非同小可,上官兄要多加小心。”

上官洪低声应道:“多谢指教。”暗中运集功力,蓄势戒备,人却仍然向后退去。

阮山目光一转,见沈天奎眉宇间满含杀机,立时施展传音入密之术道:“沈天奎已动杀机,只怕上官洪难挡一击,宇文兄请守在他身旁,设法挡住那沈天奎的视线,我暗中助上官兄一臂之力。”

宇文付依言移动身躯,和上官洪并肩而退。

阮山借两人身躯遮蔽,暗中蓄劲掌心,随时准备出手救援。

这时,沈天奎已经逼近到上官洪七八尺处,双目中厉光闪动,突然扬手一掌,拍了过去,上官洪早已运集了全身功力戒备,眼看沈天奎一掌劈来,立时挥掌迎去。

两股潜力,悬空激撞,上官洪顿时觉得不支,只觉一股山岳般的压力,直撞过来,内腑间血促气涌。

那沈天奎恼恨上官洪破坏了他的大事,出手一击,力道奇大,有心想把上官洪劈死在掌下,上官洪正觉得难以抗拒之际,突然觉得一双手掌,轻轻拍在背后的“命门”穴上。

一股热流真气,直贯内腑,突然间气力大增,内力绵绵涌出,硬接下了沈天奎这排山倒海的一击。

沈天奎心中似乎是甚有把握,料定上官洪难以接下他这一击,拍出一掌后,竟然回身而去。

哪知走出了七八步远,仍然听不到上官洪倒地的声音,不禁心中大疑。

回头望去,只见上官洪站在当地,神情从容,毫无异样,不禁吃了一惊。

他为人陰沉,惊喜之情,素不易形诸神色,脸上惊愕,一闪而逝,淡淡一笑,道:

“上官兄果然有非凡的武功,兄弟好生佩服。”两道锐利的目光,却不停的在上官洪身旁搜望,心中似乎早知是有人在暗中相助,只是还未找出那人是谁。

阮山以本身真气内力,相助上官洪挡过一击,悄悄缩回手去,借两人身子遮挡,向后退出四步,垂手而立。

沈天奎两道闪转的目光突然投注到阮山身上,冷冷地道:“这位贵姓?”

宇文付道:“是在下随行的仆童。”

沈天奎淡淡一笑,道:“他叫什么名字?”

阮山一抱拳,道:“小人宇文成。”

沈天奎嗯了一声,正想追问下去,四周突然一暗。

原来四周高燃的灯笼火把,就在这一瞬间熄灭。一片陰云,掩去了天上的星光,那火炬灯笼高燃,还不觉怎样,此刻突然失去,立时感到夜暗如漆。

黑暗中只听到衣袂飘风之声,人影闪动,四下飞窜。

阮山的目光锐利,匆匆一瞥间,已瞧出其中一人,正是张信,不禁心中一动,忖道:此人早已投靠沈天奎的归云山庄之下,为什么竟然这般仓皇而遁,看起来那上官洪并非信口开河,沈天奎是当真要施放毒了。

由明忽暗的恐怖,再加上张信的感染,立时引起一阵混乱,场中群豪,大都纷纷奔向四周的花树林中。

混乱中,只听上官洪高声嚷道:“诸位快请奔闪开。”

阮山凝目望去,沈天奎早已不在原位站立。

目光一转,只见沈天奎正抓住那垂下的彩绸,捷如巧猿登树,直向上面升去。

他动作奇快,一转眼间,已经升上了五六丈高。

阮山长呼一口气,暗道:我如果在此时用出全力,打出暗器,或可伤得了他,这举动虽然有欠侠风,但如果沈天奎受了伤,对我解救父母一事,倒是大有帮助……

就这念头一转之间,沈天奎早已升上七八丈高,再想出手,已经来不及。

只觉一只手被人抓住,耳际间响起了上官洪的声音,道,“快些进入林中。”

阮山昔年在百花谷中,曾听那刘海青谈过蛊毒的利害,而且所有恶蛊中,又以金蛊毒最为凶狠,顿生警觉,急忙向后退去。

在阮山的想象之中,这沈天奎定在花树中埋伏下人手,准备袭击走入花树林中的群豪,哪知情形竟然大大的出了意料之外,林中一片平静。

混乱的声音,重归寂寞,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只有夜风吹着花树,发出一种轻微的沙沙之声。

这时场中群豪,都已经藏在四周的花树林中,隐藏在花树之后。

苗疆放蛊之事,盛传武林,凡是在江湖上走动的人,可以说无不知晓,但真正见过放蛊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群豪大都存有着一种奇怪的念头,希望能见识一下新奇事物,看看放蛊的情形。

阮山和宇文付、上官洪同藏在一片花丛之后,凝注着场中的变化。

宇文付施展传音之术,说道:“上官兄怎么得知那沈天奎要施放蛊毒呢?”

上官洪微微一笑,也以传音之术答道:“兄弟卜算中指出,今夜这场接风宴中,充满凶险,只是卦中奇怪,险中有变……”

阮山站在两人之间,两人虽然以传音之术谈话,但却是有意的让他听到。

他虽然不会卜算之术,但那刘海青却是一个无所不知的人,阮山在学艺数年中,虽然一心专注于修习武功之上,但刘海青为增加他的见识,在习武之上,常和他谈些谋略机智,江湖怪事,听者无意,言者有心,刘海青把江湖上诸般诡计狡谋,各种奇毒的武功,以及诸大门派的武功路数,用药,救急,卜算奇术等的江湖百态,有系统的讲给阮山听,而且每一件主要的事物中,都加入了一个有趣的故事,使阮山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间深印脑海。

这使阮山在无形中增长了很多见识,平常的时侯,还不觉得,但如果一听得别人论起了有关的事,那时余留在脑海中的印象,就清晰的反映出来了。

当他听到上官洪说起以卜卦之术,算出这次凶险,忍不住接口说道:“在下亦听过卜算的奇术,不管何等神卦,亦难推演出未来之事的细节,上官兄能凭卦象推算出沈天奎放蛊毒,实叫兄弟惊服。”

上官洪怔了一怔,道:“高论,高论,看起来,你也是卜卦神算能手了。”

阮山摇了摇头,说:“这个,兄弟倒是不会。”

上官洪微微一笑,道:“兄台不像人下之人,不知可否以真实姓名相告?”

阮山道:“上官兄见义勇为,侠心铁胆,兄弟也不用再作掩饰,只是姓名还难奉告,区区苦衷,还望赐谅。”

上官洪笑道:“兄台不但武功高强,这胸罗之博,只怕不在兄弟之下,不错,不论任何卜卦神算,也只能现示吉凶之征,至于吉凶的变化之机,那就要凭仗着卜卦人的智慧,经验,推论判断了……”

他回目望了场中一眼,仍然不见有何变故,又施展传音之术,接了下去,道:“兄弟瞧那险中有变的卦象,心知今夜沈天奎在这场接风宴上,必将有着意外的诡计陰谋,为了兄弟自身的安危,也为了证实奇卦是否有灵,因此尽全力来追查那沈天奎是何陰谋,不瞒两位,兄弟为了追求此事,亦曾使出从来未用的奇诡手段……”

话至此处,场中已有惊变,顿时住口不言。

凝目望去,只见那暗夜笼罩的席位之上,突然现出了几点微光,有如萤光游动。

上官洪低声说道:“小心了,这是最上乘的放蛊方法,那放蛊之人,道行极为高深。”

只见那几点微光,闪动了一阵,突然消失不见。

这时,宇文付已经把上官洪视作了身负绝世奇技的人,低声问道:“怎么那放出的蛊光不见了?”

上官洪道:“也许那放蛊的人,已经发觉心血白费了,场中群豪都已逃离她蛊毒所及的地方,收回放出的毒蛊,了,也许是另作布署……”

话还未完,那隐失的微光,突然又闪动起来,而且数量大增,不下数十点。

上官洪脸色一变,伸手握住阮山的左手,充满惊愕地说道:“好利害的放蛊人,今夜赴会的人只怕是很少能逃得此劫了!”

阮山低声问道:“很可怕吗?”

上官洪道:“可怕极了。”

宇文付道:“离席的武林同道,大部藏在四周的花树阵中,上官兄既然瞧出了这蛊毒如此利害,何不招呼藏在花树中的武林同道逃走?”

上官洪道:“现在吗?”

宇文付道:“自然是现在了。”

上官洪道:“这等放蛊的手法,乃是苗疆十三种放蛊之法中最利害的一种,此刻,只要咱们一动,那毒蛊必将追踪咱们,反不如隐藏起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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