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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揭开了地宫之谜(2 / 2)

张信道:“一位是少林寺的一代掌门元智大师,但另一位不知是什么人。”

沈天奎沉吟了一阵,道:“据在下所知,另一个并非出身少林,法名聪慧。”

张信道:“那就不会错了,在下也隐隐记得,另一位进入地宫的高僧名叫聪慧,这一位恐怕是少林派的掌门元智大师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诸位是怎么打开的壁间机关,使这位大师现出法身的?”

沈天奎回望了阮山一眼,道:“这要问这位兄台了。”

阮山沉吟了一阵,道:“我被这位沈大庄主,攻了一掌,避开他的掌势后,撞在了这边的石壁上……”

他仍然粗着嗓子说话,沈天奎和张信虽然都听出了那并非他本人的声音,但却无法从声音中辨识他的身份。

沈天奎道:“此时此刻,阁下似乎没有隐瞒身份的必要了。”

张信缓步走了过来,一面接口说道:“这位兄台一定和咱们很熟。所以脸上戴着面具,又不肯施用本音说话,才咬牙变声,听来别扭的很。”

阮山被两人言语所激,不禁动了怒火,伸手摸在脸上,想揭下人皮面具。

但见沈天奎、张信两人四道目光,凝注在自己的脸上,似乎是要等待着揭穿这一场神秘,已经摸在脸上的右手,又缓缓放了下来,冷笑一声,缓步走到一旁。

张信本来正走向那石门,眼看阮山举手按在脸上,似乎要揭去人皮面具,立时停下了脚步,哪知阮山竟然中途改变了主意,只好淡淡一笑,道:“兄台刚才撞在何处?”

阮山转身指着一片石壁,道:“就在此地。”

张信走到石壁前面,凝目看去,只见那石壁一样平滑,和别处毫无不同,不禁长长一叹,道:“这地宫建造的,果然是极擅心机!这片石壁和其他地方,毫无不同,如果不是阁下刚才无意一撞,在下也很难找出控制石门上的机关了。”

说完,伸手在壁间敲打起来。

张信一连数掌,击在石壁上,不见有什么反应,心中大感奇怪,回头望了阮山一眼,道:“在此地,不会错吗?”

阮山道:“不错。”

张信又挥掌在壁上拍打了起来,他每一掌都用了内力,击在石壁上,满厅响起了回声。

果然第三掌击在石壁上时,正东石壁上,起了变化。

只听一阵轧轧的响声,石壁间,裂开了一座石门,一辆轮椅,缓缓由门中走了出来。

这回轮椅上,坐了一个长髯垂及胸腹,身穿青衫的老人。

这轮椅似乎是有着一种力量控制着,将要走近大厅中间时,突然停了下来。

轮椅上的青衫白髯老人,双手放在膝盖上,垂头而坐,使人无法看清楚他的面貌。

张信痴痴地望着那人,很久之后,才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明白了,明白了!”

沈天奎冷冷说道:“张兄明白了什么?”

张信道:“沈大庄主一向是见多识广,是否可以从他们坐的位置距离上,看出一些往年所经历过的情景?”

沈天奎仔细看了那白髯老人和元智大师一眼,并没什么新奇的地方,摇了摇头,道:“在下瞧不出来,还望张兄明说了吧!”

张信哈哈一笑,道:“我想以沈大庄主的才智,定然可以瞧出构情,只是你不愿意去用心思索罢了……”

沈天奎道:“在下确实是瞧不出来,只有请教张兄了!”心中却暗暗地恨道:他明在褒奖,暗作讥笑,用心可恶至极,今生如果能走出地宫非得好好折磨他一顿不可。

但听张信说道:“兄弟已经说明了两人的座位距离,只要稍加估算,就不难明白,在两人的身边,还有座位……”

沈天奎接道:“地宫中共有十大门派中的,十大高手,除了这两位之外,还有八人,此事人所共知,如若张兄指此而言,那就不足为奇了。”

张信道:“沈大庄主可能说出详情吗?”

沈天奎呆了一呆,道:“这个……”

张信道:“论武功,兄弟自知不是沈大庄主的对手,但论事推理,兄弟自信要强过你沈大庄主,如若沈大庄主推想不出内情,最好是不要插口。”

沈天奎被他说的脸上发热,但又不能发火只好强忍了下去。

张信道:“这几人之间,必须有一张圆桌,兄弟无法断言他们是正在共进饮食,还是在围桌而谈,总之,几人是围着一张圆桌而坐,那是不会错了。”

阮山细看了两人轮椅的距离位置,果然是不错,心中暗暗想道:他不说出内情之前,听来颇有奇诡难测的感觉,说明了,倒也平常,此人在我们几人之中,处处能洞悉先机,足见才智高过我们很多了。

但听张信接道:“当出不知用的什么方法,能使这两人在死之前,仍然端坐轮椅上?而且死的如此安详,这就叫兄弟猜不透了。”

沈天奎口齿启动,本想接话,但又怕说错了,再受那张信的一顿讥讽,又强忍了下去。

张信突然一伸手,道:“沈大庄主,请举着火烛如何?”

沈天奎冷哼一声,道:“沈某人一生,从没听人支使过。”

张信微微一笑,道:“大庄主如若想在黑暗中碰碰运气,兄弟就灭了这支火烛了!”

宣华夫人突然抢前一步,道:“我来举烛如何?”

张信道:“不论什么人,都是一样。”把火烛交入了宣华夫人的手中,重又走回石壁,挥掌拍打起来。

哪知一连拍了数十掌,始终不再见有任何动静。

沈天奎冷笑一声,道:“张兄,看来你要拍遍这整个的石壁了。”

张信停下手,缓步走到两辆轮椅前,低头查看。

沈天奎难得找到一个机会讽刺张信,嘿嘿冷笑两声,接道:“张信兄停身的地方,正在他们围坐的桌子上,如若是踏中机关,那桌子突然升起,张兄岂不要撞在头顶石壁上吗?”

张信似乎在全神贯注在查看什么,任那沈天奎冷嘲热讽,只是不说话。

突然见张信蹲下了身子,伸手轻轻在元智大师的轮椅上推了一掌。

只听一阵惋辎的声音,那轮椅自动的缩入了那石门中,轮倚隐入石门后,那石门自动关了起来。

张信的目光一直注视在那轮椅缩回的石壁的地方,仔细查看了一阵,重又走了回来,道:“给我火烛。”

宣华夫人缓缓递过火烛,道:“张兄,看到些什么?”

张信也不答话,高举火烛,沿着石壁走了一周。

他举动十分小心,举步落足之间,都很谨慎。

沈天奎道:“张兄绕了一圈,可有什么发现吗?”

张信道:“在下查看这敞厅中,共有几座石门。”

沈天奎道:“能看到吗?”

张信道:“那有石门的地方,虽然结合的很严,但并非毫无痕迹。”

沈天奎道:“在下不用瞧看,也可猜出,这座敞厅中,应该有九座暗室壁门……”

张信接道:“沈大庄主猜错了,在下细看了一周,只找出六座暗门的痕迹。”

沈天奎道:“共有九人,怎么会只有六座暗室?”

张信道:“这就凭借咱们的才智推想了。”

沈天奎望了望张信手中的火烛,已经燃烧过半,看样子已经难再支持多久,当下说道:“张兄手中的火烛,恐怕已经难再撑过一个时辰了。”

张信道:“那时。咱们只好在暗中摸索了。”

沈木风冷笑道:“看此情景,这里少不了照明的灯,张兄如若肯平心静气和我们研商,一定能找出。”

张信道:“听沈大庄主这么说,似乎是胸有成竹了。”

沈天奎道:“这室如若不通天光,必有照明的灯,就算当年那十大杰出高手,人人内功精湛,强胜我等甚多,也不会在黑暗的敞厅中摸索相谈。”

张信道:“沈大庄主的意思是说在这山腹敞厅中,有一盏照明的灯?”

沈天奎道:“不错,如果张兄推论的不错,这敞厅中既然隐藏着一张圆桌,自然可以多一盏照明的灯。”

张信道:“可惜,”不知那控制圆桌的机关在那?无法使它出现。”

沈天奎道:“那圆桌如果不在头顶上,定然在地下隐藏,绝不会藏在四面墙壁中。”

张信道:“沈大庄主说的有理,但地上一片光滑,不见有任何可疑之处,实在是叫兄弟无法下手。”

沈天奎突然纵声大笑道:“张兄,以后不用在我们面前,故示才华了。”大步而走,走到那敞厅中间,暗动内力,缓移脚步,来回走动。

原来,他受那阮山撞壁出现轮车的启发,想到这敞厅中如果有圆桌,那控制的机关,也许就在敞厅中间的地上。

忽然间,沈天奎感觉到脚踏的地方一软,一阵隆隆大响,一块巨石,由室顶直落而下。

沈天奎早已有备,双手举起,暗动内力,接住了巨石。

阮山凝目望去,只见那巨石形态,果然如一座圆桌。四条石腿,粗如碗口,桌面厚约一尺五寸,重量至少也在三千斤以上,以沈天奎的那等深厚的功力,托那石桌也觉得十分吃力。

沈天奎手托巨石,回望张信和阮山二人一眼,看两人站着不动,毫无出手相助的意思,不禁大怒道:“两位可是认为这一块巨石,就能困住我沈某人吗?”默运内力,大喝一声,双手突然向上一推,数千斤重的巨石,被他托的向上升起数尺,沈天奎借势飘身退回原地。

只听一声惊天动地的大震,那巨大的石桌,落在了地面上。

火星飞溅中,碎石纷飞。

敞厅中的群豪,个个凝气戒备。防备被那碎石击伤,但却都站在原地没动。

沈天奎放下了石桌之后,正想发火,突然听到阵隆隆的响声,紧随而起!

只见四面壁间,又同时开启了五座石门,包括元智大师在内,五张轮椅,同时向石桌走来。

想是这落下的石桌,击中的地方,正是控制这敞厅石室的总机关。

连同端坐在原地的青衫白髯老人,果然一共只有六人。

阮山凝目望去,只见六人中,除了元智大师,和青衫白髯老人之外,还有一个和尚,和尚身穿大红袈裟、浓眉大眼,头上烙了九个戒疤,想来一定是沈天奎等刚才所提的聪慧大师了。

另外三人,一个头戴金冠,身穿大绿绣金花的黄袍,胸前垂着一片花白长髯,另一个蓝衫毡帽,十分清瘦,小眼睛,短眉毛,模样十分和善。

还有一人,穿着道袍,看上去似乎是个尼姑打扮的女性。

阮山虽然已经列名江湖也算数名高人中之一,但他对前辈人物,却是从没见过,只是早年听刘海青谈过而已,但生像死貌,大有不同,一时间竟然是无法认出一个。

这惊人的变化,使沈天奎胸中的火气,大为消减,忍了下去没再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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